他沒有多餘的解釋。
隻是很認真的讓我等等他。
一句我不會委屈你,很簡單的幾個字,卻瞬間讓我酸了鼻子,紅了眼眶。
你不會委屈我,我又怎麼舍得委屈你。
我的存在,始終都會讓你為難吧。
低著頭,我拚命的眨著眼睛,努力將眼淚逼回去,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說:“我信你,也等你。”
我跟他的磕磕巴巴再多,也改不了我很愛他,我離不開他的事實。
每次生悶氣,他幾句話,哪怕一個動作都能輕而易舉的消除我的所有怨氣,心甘情願的跟他和好。
因為我很愛他,所以他就是有這種魔力,能讓我輕而易舉的哭,也能讓我輕而易舉的笑。
我們回到VIP休息室裡的時候紀嫣然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
我還沒來得及坐下,她就站起來一個勁的跟我道歉。
她說剛才是她太多嘴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讓我一定不要跟她計較。
她不停的跟我說著宗政烈對我的好,讓我一定要珍惜跟宗政烈之間的感情,還說我就是她心裡認定的嫂子,以後隻要宗政烈敢惹我生氣,她一準兒替我向宗政烈討個公道。
我看著她那副虛偽的麵孔,淡淡的微笑著應承著:“好,那以後我受了什麼委屈就麻煩你幫我討個公道了。”
紀嫣然笑,拉著我的手說那是自然,她肯定站在我這邊。
我笑著說她果然是最知道心疼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