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果汁,也不說話。
就這樣一直耗了大概有二十分鐘,紀嫣然終於憋不住了,冷冷的開口道:“你個窮酸貨彆的倒是沒長進,拿腔作調的本事倒是學會了不少,你有資格吊著我麼?”
我靠在沙發裡看她,依舊不說話。
她皺了皺眉頭,冷笑了一聲,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惡聲惡氣道:“合同的事,你沒忘吧?”
我道:“隻要嚴先生有空,隨時恭候。”
“我真小瞧你了,你在休息室那番假惺惺的話,為的就是這件事兒吧。”
她譏笑的看我,滿眼的諷刺。
我突然就笑了:“紀小姐,請你搞清楚,找我設計作品的是你,三番兩次鼓動我簽合同的人也是你。”
“我不管你打著什麼算盤,但我想,你有一點必然是跟我站在同一戰線的。”
“我們都想幫他。”
她冷冷的起身,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丟下一句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乾的好事兒,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我喝完果汁以後,她才回來,剛回來,她便將一張寫著地址的餐巾紙拍在了我麵前的桌子上。
她冷冷道:“他約你在這裡見麵,我不方便過去,你自己去吧。”
撿起那張餐巾紙,我看著上麵的地址,注意到是一家溫泉會所,眉頭微蹙。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以為誰都跟烈爺一樣,能看得上你?我可沒什麼下藥陷害你的癖好,快去快回,給我卡,我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