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司翰微微點頭。
我搖頭,說這根手鏈是一個老人家送給我的平安符,不是宗政烈給我的。
嚴司翰唇角輕輕牽起,又掃了幾眼我手上的手鏈,輕喃道:“緣分這東西,還真有點意思......”
我疑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又笑了笑,說沒什麼。
而後,他便沒有再說話,專心致誌的開車,越開越快,很快,便開進了一個小區。
這個小區在海城是很有名的高檔小區,裡麵的房價寸土寸金,在這裡買一套房子,幾乎是所有在海城打拚的年輕人的夢想。
嚴司翰說,紀嫣然的家就在這裡,而且還在這個小區裡最貴的地段。
車緩緩停在了一個關著的鐵藝門前,嚴司翰握著方向盤,抬手指了指鐵藝門內看不到儘頭的園子,跟我說這裡頭都是紀家。
當初紀家在這裡買彆墅的時候,不想讓小區彆的住戶看到他們紀家的日常起居,便把附近的好幾幢彆墅都買了,而後拆了改造成這麼一個大園子,徹底隔開了跟小區其他住戶的居住空間。
聽完,我本來就沉重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跟嚴司翰道了謝,我打住了他關於紀家的介紹,下了車。
嚴司翰跟著下了車,他拎著墨鏡站在門口,抬手便替我按下了門鈴。
很快,鐵門旁的可視電話顯示屏上就出現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
嚴司翰揚起笑,朝著顯示屏裡的管家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