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手機軟件,我迅速的網購了一大批家具和生活用品,又聯係了一個房屋改造的專家。
整整一天,我都在馬不停蹄的忙碌著配合工作人員。
人隻有忙碌起來,才能把難過的情緒都排擠出去。
一直到了晚上,整個房子幾乎已經煥然一新了。
我倒了一杯熱水,坐在椅子上盯著窗外還沒有收回去的床單看。
看了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匆匆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將包挎在肩膀上,將手裡提著的菜套在手腕上,上前便麻利的將所有的床單收了起來,快步走進了斜對麵的一間房子裡。
我端著水杯看著那間屋子的燈亮起,然後沒多久便傳來了飯香味兒。
碎花床單......
那間屋子裡,應該還有個女主人吧。
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將宗政烈的身影跟那個西裝男重疊,我看著他忙裡忙外的炒菜做飯的模樣,不禁就回想起了宗政烈戴著黑色的圍裙,在廚房裡為我做好吃的的場景來。
鼻子又有點酸了,我低著頭,苦澀的笑了一下,關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
在椅子上又發了會兒呆,我吸了吸鼻子,正打算找出筆紙給嚴司翰畫設計圖,找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的所有工具都落在了那個行李箱裡了。
之前情緒實在是太差了,隻顧著想怎麼趕走嚴司翰了,一衝動就把行李箱給丟了。
不由歎了口氣,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腦子裡都是那抹高大的身影。
將最近熱門的電視劇都打開看了個遍,卻沒有一部能夠看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