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宗政烈,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件事情是宗政天所為,總之,我沒有提起,他便也沒有主動提起過。
但我能夠感覺得到,宗政烈對我心存愧意。
並且在我麵前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幾乎把照顧我當成了他的新工作,每天從早到晚守著我,在月子中心陪著我做各種恢複訓練和娛樂活動。
他條件出眾,惹得一大票女人每天都在我耳邊念叨羨慕我,時不時的勸我一定要珍惜這麼好的老公,說我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才能遇到這麼好的男人。
我雖心生高興,但更多的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惆悵。
如果她們也跟我一樣經曆幾次生死大劫,感受一下當時的那種感受,恐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羨慕我了。
出了月子中心的那天,宗政烈主動提出帶我去看望嚴司翰。
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掛念嚴司翰和嚴修的傷勢,聽宗政烈主動提出來,我不禁有些高興,當下就給嚴司翰撥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剛剛響了一聲,那邊便接了起來。
緊跟著,我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陣陣打麻將的聲音。
嚴司翰的聲音有些驚喜道:“小可愛,你也太沒良心了,都這麼久了,才想起我這個救命恩人,這事兒辦的很不地道啊,我不開心了,你得哄哄我。”
我被他略帶著撒嬌意味的語氣逗樂了,問他傷勢好的怎麼樣了。
嚴司翰中氣十足的喊了一句胡了,便透著些許洋洋得意道:“你聽我這聲音,像是傷病患者嗎?”
輕笑了一聲,我問他還在不在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