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瞬間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我的頭上。
我拚命的按捺著情緒,低低的應了一聲,便借口說熱水壺煮開了,囑咐了他一句早點回來,便匆匆的掛了電話。
手機屏幕亮起的瞬間,我盯著手機屏幕上我們倆那天在地質大學拍的合影,眼眶一下子就有些發澀。
眼前很快便出現了一層水霧,我握著手機坐下,盯著麵前的設計圖紙看了一會兒,眼淚不爭氣的就滑落下來。
抬手擦了擦眼淚,我點開微信,將那兩張照片保存了,便直接把我跟嚴司翰的聊天記錄刪了個乾淨。
下午五點鐘,天漸漸黑了下來。
我從茫然中回過神來,看了眼窗外,便打起精神去了廚房。
宗政烈說他天黑之前就會回來了。
現在做飯,他回來剛好能吃上熱飯。
將食材從冰箱裡拿出來,我收起繁雜的心思,認認真真的開始做飯。
人在不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飛快,等我做好一桌子宗政烈喜歡吃的菜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我跑到四合院的門口朝著胡同口望了望,又聽了聽動靜。
見過去的幾輛車都不是宗政烈的車,我望了眼天色,拿出手機看了眼通話記錄。
沒有宗政烈的未接電話。
在院門口又等了一會兒,見宗政烈的車始終沒有出現在胡同口,他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回來,我不由就有些擔心起來。
下雪天路況十分惡劣,光這幾天報道的關於車禍的新聞就有好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