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司翰粗暴的扯起我的另一隻手,捏著一根棉簽就按在了我的手心。
鑽心的疼立刻從手心傳遍了我的全身,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齜了齜牙。
“還知道疼啊?疼死你省的挨凍了。”
嚴司翰惡聲惡氣的說完,發泄版的用棉簽戳我手心裡的傷口。
我疼得眉頭緊皺,忍不住就痛呼出了聲音。
他終於滿意了,冷哼了一聲,放柔了動作。
耐心的幫我消了毒,他又從塑料袋裡拿出一支藥膏來,認真的幫我塗好,然後又給我貼了一個創可貼。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邊的塑料袋。
原來他剛才離開,是去幫我買藥了啊。
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暖意,我低頭看了眼手心裡的創可貼,輕輕的跟他說了聲謝謝。
嚴司翰張開大手在我的手心裡拍了一巴掌,見我再次疼得叫出了聲,他滿意的勾了勾唇,將頭扭向了窗外。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我的身側,頭扭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坐在車裡盯著雲園的鐵藝門看了一會兒,見外麵的馬路上漸漸的連一絲人跡都沒有了,不由就看了眼手表。
已經淩晨四點了。
這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情,現在卻連累嚴修和嚴司翰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陪著我在這裡等。
心中一瞬間生出一絲愧疚來,看了眼耐心的坐在駕駛座上的嚴修,又掃了眼已經靠著車窗睡著的嚴司翰,我再次抬眸朝著雲園裡深深的看了一眼。
雲園裡很安靜,暖黃的燈點綴著其中的精美景致,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畫。
看了約莫十分鐘,我的唇角不由得就溢出了一絲苦笑。
抬手拍了拍嚴修的肩膀,我示意他開車回嚴家,而後又讓他給我拿了一條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