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了搖頭,他再沒有說話。
宗政集團的記者發布會隻允許記者等相關人員進入,於是我們隻能在場外等著,然後在LED巨幕屏上看實時轉播。
嚴修將車停在記者發布會的入口處不遠處,找了個看巨幕的好角度,便熄了火。
隔著車窗玻璃,我看著不遠處在保安的指引下有序進場的相關工作人員,視線不自覺的便移到了那個還在放廣告的巨幕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保安關上了入口處的大門,如門神般守在了門口。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巨幕上才切換到了會場內的畫麵。
我有些蔫的精神瞬間就提了起來,我坐直身子,將車窗玻璃降下去,抬頭便直直的看向了巨幕中的那個高大身影。
劍眉星目,挺鼻薄唇,刀削般的臉部輪廓。
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露出寬闊飽滿的額頭,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襯得他氣質愈發卓越非凡。
一如我早上見到他時的模樣,淡漠清冷,不近人情。
巨幕中,他正站在花團錦簇的講台之後,他身高挺拔,放置在講台上的話筒對於他來說有些低。
他長腿微微彎曲,雙臂張開撐在講台的兩側,骨節分明的長指有節奏的敲擊著講台邊緣。
隨著記者們的落座,他劍眉微挑,星眸深邃無波的掃視了一圈下方的情況,菲薄的唇角微微揚起了一個紳士的弧度。
那一瞬間,我的心莫名就狠狠的抽痛了幾下。
手不自覺的收緊,我眼眶發澀,突然就特彆特彆的難受。
在兩天前,我們還是同床共枕的親密關係,他近在咫尺,我伸手便可以真真實實的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