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嚴司翰所猜測的一樣,宗政烈在發表完演講之後,因為有下一個行程要趕,便在記者發布會結束之前離開了。
我坐在車裡,眼睜睜的看著他由保鏢護著從會場入口中走出來,朝著場外的記者點頭微笑,便邁著優雅的步伐上了徐凱停在路邊的那輛高大悍馬車。
而後,記者便被隔絕在了車門外,跟著車小跑了一段距離。
車很快便開了出去,嚴司翰敲了敲嚴修的座椅靠背,示意他跟上。
嚴修點點頭,發動車便跟了上去。
宗政烈吃飯的地方在錦繡苑,是海城很出名的一個高檔飯店。
裡麵的裝潢十分的富麗堂皇,每道菜的價位也令人咂舌。
我之前在網上無意中聽人說過這家飯店,隻見過圖片,卻從來沒有真的來過。
現在坐在這家飯店的包廂裡,看著菜單上好幾位數的價格,我不由感慨,網友誠不欺我。
捏著菜單猶豫了好半天,我都沒能下得去手點菜。
見服務員始終微笑著看我,我滾動了幾下喉頭,沒出息的將菜單遞給了嚴司翰,讓他來點。
嚴司翰似是看出了我心裡的想法,故意道:“又不讓你請客,瞧你肉疼的那樣兒,跟割你肉似的。”
我一囧,朝著微笑著的服務員悻悻的笑了下,忍不住就在桌子底下踹了嚴司翰一腳。
嚴司翰吃痛的低呼了一聲,翻開菜單一邊點,一邊就恨恨道:“踹一腳一頓飯,這頓飯我請客你買單。”
正打算回嚴司翰一句,眼角的餘光卻無意中瞥到了門外經過的人影。
待我看清,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