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表現的,行了,不說了,我這兒飯還沒吃完呢,讓烈哥等太久了不好,好,掛了哦,木馬。”
紀嫣然接電話的地方離我所在的包廂門很近,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了進來,落在了在座的每個人的耳朵裡。
我怔怔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捏著茶杯,直到紀嫣然重新經過我們的包廂,進了那間包廂,我還保持著僵立的動作,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好一會兒,直到嚴司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恍然回過神來。
一抬頭,就見嚴司翰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旁。
他手裡拿著那塊白色的手帕,伸手正欲往我的臉上探。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抬手摸上了臉。
這一摸,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知何時,我竟已經淚流滿麵。
胡亂的擦了擦,我朝著嚴司翰勉為其難的笑了一下,起身便走到包廂門口,用力的關上了門。
怔怔的站在門口,我呆呆的望著木門,腦子裡反複回響著紀嫣然剛才說的那些話。
他們要訂婚了。
我們分手了。
他們要訂婚了。
我們分手了。
我們分手了......
剛擦掉的眼淚再次滾落下來,我皺著鼻子,心裡的翻江倒海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胸膛,幾乎要將我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扯斷。
就那樣僵立了不知多久,我擦了擦眼淚,在服務員錯愕的視線中拿起椅子上的包,快步就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