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沒休息,再加上受凍和難過,我很快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第三天的淩晨。
睡多了,頭昏腦脹的。
我渾身難受的從床上爬起來,剛下了床踩在地上,身體便一個猛晃,直接栽向了地麵。
倒在地毯上的瞬間,我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嚴司翰正站在我的病床前盯著吊瓶裡的液體看,見我醒過來,他有些沒好氣道:“看吧,凍病了吧,發了這麼嚴重的高燒,如果不是傭人去叫你吃飯,你恐怕已經上西天了。”
“以後不論你去做什麼事情,多考慮一下你的親人朋友,你死了,宗政烈正好娶彆的女人,可你的家人朋友呢,那些愛你的人呢?”
我見嚴司翰又開始了喋喋不休的教育模式,連忙朝著他擺擺手,打斷他道:“今天是第幾天了?”
嚴司翰微怔,約莫過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隨口答道:“正好第三天。”
我哦了一聲,猶豫了一陣兒,說我答應他說的條件。
隻要一年過後,宗政烈還是這樣對我,我就徹底放棄這段感情,開始我的新生活。
不管怎麼樣,這段感情對於我來說,都是等同於我生命般的存在。
不最後努力一次,我始終不甘心。
“口說無憑,我們白紙黑字的寫下來,免得你到時候又反悔。”
嚴司翰臉上一瞬間綻放出了一抹笑容,他朝著嚴修擺擺手,示意他去準備。
我微微點頭,說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