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跟嚴司翰的關係增進了不少。
嚴司翰雖然總是嬉皮笑臉的,但他在正經事上從來不含糊。
剛走出病房,他便開始喋喋不休的跟我說起了他為我製定的短期計劃。
我問嚴修把手機要過來,點開備忘錄,認真的記著他的話。
正記得起勁兒,突然就見嚴司翰停住了腳步。
我皺了皺眉頭,正打算抬頭看看什麼情況,嚴司翰便突然伸出手,按住了我的頭。
眉頭一瞬間皺的更緊,我掙紮了幾下,問他這是在乾什麼。
嚴司翰不說話,隻是更用力的按著我的頭,就是不讓我抬頭。
約莫過了兩分鐘,他才鬆開我的腦袋。
猛地抬起頭,我不滿的瞪向了他。
見他正盯著正前方看,我便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正前方是醫院的電梯口,我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剛剛合上。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眉頭微蹙,我問他在看什麼。
他搖搖頭,說他沒看什麼。
我用手肘戳了他一下,問他竟然沒看什麼,為什麼要突然按住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