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
眼眶有些濕潤,我抬手好像安撫小孩兒一樣拍了拍嚴司翰的後背,笑道:“瞎想什麼呢,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趕緊鬆開我,早飯要涼了,再這麼抱著,我就當你是在揩我油了啊!”
“還用你當麼,我本來就是在揩你油。”
嚴司翰用頭在我的脖頸裡蹭了蹭,跟一隻巨型貓星人一樣,沒羞沒臊的。
我被他蹭得有些癢癢,輕笑了一聲,用手裡的熱豆漿在他的後脖子上貼了一下。
啊的一聲,他燙的低呼了一聲,噌的就跳開了一米遠。
看著他鬆鬆垮垮的穿著睡袍摸著脖子的埋汰樣,我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將早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我轉身笑著去關門。
手剛剛探上門把手,臉上的笑容便是一僵。
我怎麼也沒想到,門外的走廊裡,會站著宗政烈和紀嫣然。
他們不知何時經過的,紀嫣然挽著宗政烈的胳膊,正頓在我的房間外,朝著我這邊看。
下意識將視線放在了紀嫣然挽著宗政烈手臂的手上,我眸光微顫,抬眸看向了宗政烈。
四目相對,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有種被刀子盯著的感覺,好像宗政烈再看我一會兒,我就會被那種眼神碎屍萬段一樣。
眨了眨眼睛,我正想細細探究一下宗政烈的眼神,便見他突然邁開了步子,攜著紀嫣然便大步朝著電梯口的方向離開。
腳下的步子疾邁了幾步,我走出門,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去。
明亮的走廊裡,紀嫣然依偎在宗政烈的身旁,側邊的身子整個都貼在宗政烈的身上,隨著宗政烈邁得很大的步子小跑著,很快便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