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就是我的精神食糧吧。
即便他毫不留情的丟下了我,我依舊犯賤的放不下他。
“你去我就去。”
大概我走神太過嚴重,嚴司翰看不下去了,他說話的聲音格外的大,嚇了我一大跳。
不過很快,我的欣喜就蓋過了不滿。
我一伸手,便拉住了他的大手,笑道:“真的?你願意陪我去了?”
今天下午逛街的時候,我就旁敲側擊的問過他下周五去不去參加宗政烈和紀嫣然的訂婚宴,可嚴司翰始終跟我打太極,不停的扯開話題,始終不願意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現在聽到他終於願意陪我去了,我一下子就很高興。
說實話,沒有他陪著我,我還是有點膽慫的。
那樣盛大的訂婚宴,我怕我看到宗政烈和紀嫣然訂婚的場麵會失控。
有嚴司翰在,我多少會安心一些。
“最受不了你剛才那種表情,就像是馬上就要麵臨世界末日一樣絕望。”
嚴司翰皺著眉頭,冷冷的說完,便用筷子狠狠的戳中一個獅子頭,一張嘴便塞進了嘴裡。
我看著他好似在咀嚼我一樣的表情,心裡難免生出了一絲低落和愧疚。
這本來是我自己的事情,卻總是在麻煩嚴司翰。
可我在海城,又隻有他這麼一個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