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聲音,我壓著聲音問了問他我跟宗政烈曾住過的那間房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有人長期包了那間房。
見服務生捏著那幾張錢猶猶豫豫的不肯說,我皺了皺眉頭,又抽了幾張遞給了他。
這回,服務生終於動搖了。
他將那些錢塞進口袋,壓低聲音跟我說道:“女士,我們這裡有規定,不能透露客人的任何信息,不過我看你似乎有急事,就破個例,幫你一次。”
“說起來也巧得很,我這瓶紅酒就是給那間房的客人送的,您說的沒錯,那間房的客人的確包下了那間房,已經包了三個月了吧,不過他不經常來住,偶爾才會來住一次,大概一周一次的頻率吧。”
“女士,我能告訴您的信息隻有這麼多了,至於客人的姓名等信息,恕我實在是不能透露給您,否則,我會被開除的,還請您見諒。”
服務員說完,朝著四周看了看,便朝著我微笑點頭,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想了想,我暗暗捏了捏手指,便再次跟了上去,跟著他進了電梯。
見那服務生詫異的看著我,我便編了個謊話道:“那間房裡住的是我一個朋友,他最近心情不好,我偷偷來看看他,今晚你記得給他少送點酒,一定要掌握住度,懂嗎?否則出了人命,倒黴的可是你們酒店。”
那服務生低頭看了眼手裡的酒,撇了撇嘴道:“那個客人的酒量很不錯的,每次來,總會點很多酒,這麼久了,他每天早上都會麵色如常的離開,我倒是沒有見他喝醉過,不過您的擔心也對,我會格外注意的,謝謝您的提醒。”
我朝著他笑笑,囑咐他千萬不要把見過我的事兒告訴那個客人。
他點點頭,笑著說他知道了。
電梯打開,我跟著他出了電梯。
尾隨著他走到距離那間房兩三米的地方,我趕緊停了下來,躲在了一旁。
服務生上前敲門,好一會兒,門才被人打開。
看著門內伸出來的那條穿著白襯衫的強壯手臂和熟悉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我抿了抿唇瓣,隻覺得一腔的翻湧都死死的卡到了喉嚨口,卡的我不上不下的,特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