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啊宗政烈。
我雖與你相識不過幾年,可我卻早已與你相知。
你說我在做戲,那你呢。
緩緩閉上眼睛,我任由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滾,好一會兒,直到周圍的混亂再次歸於平靜,我才睜開眼睛,再次抬眸看向了宗政烈。
抬手抹掉臉上的淚水,我邁開步子,走到宗政烈的麵前,踮起腳尖便抬手抹掉了他唇角的血跡。
垂眸看了眼染紅的指尖,我笑了笑,張嘴便伸出舌頭將那絲血跡舔進了嘴裡。
鹹腥的血腥味瞬間彌漫在了我的口腔中。
我仰起頭,歪著頭打量宗政烈。
“宗政烈。”
我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見他眉心微微皺了起來,我的唇角一下子就綻放出了一個妖嬈至極的嫵媚笑容。
抬手,我溫柔的摸上了他的臉。
手指微微摩挲著他的臉龐,我輕笑出聲,用不高不低的語調道:“你不愛我,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兒,你又何必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隆重的向我申明。”
“你這樣,反倒讓我生出了那麼一丟丟的成就感。”
將他的五官打量了幾遍,我收起撫·摸他的手,落下手的同時,我一瞬間便斂去了臉上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
冷冰冰的盯視著宗政烈的眼睛,我薄涼道:“既然你跟我說了實話,我不妨也跟你說句實話。”
“我白子悠之所以一直糾纏你,不過是因為不甘心罷了。”
“至於我們的過去,我壓根兒就沒有放在過心上,你對我而言,不過是一顆搖錢樹而已,我們之間,談愛都是在侮辱愛這個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