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翻湧,我鼻酸的厲害,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內心的感受,隻是本能的隨著他抱緊我的動作愈發的抱緊了他。
窗戶被關上,窗外的冷風透不進來,我與宗政烈情緒激動的抱在一起,沒多時便出了一身的汗。
宗政烈在我的耳邊喃喃的說了幾句不怕,便猛地翻身而上,用力的將我護在了他的身下。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令我懵了好一會兒,直到宗政烈粗暴的將阻擋在我和他之間的被子扯走,我才恍然回過神來,睜大眼睛看向了上方的男人。
夜深了,雨越下越大,屋內可以清晰的聽到雨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
可在撞入他那雙星眸的那一刻,周圍的一切聲音突然就隨之消散了,隻餘下了我和他之間糾纏著的呼吸聲。
宗政烈醒了,可是他看著我的眼神卻不似初醒那般朦朧,反而透著無限的火熱。
他如同獵鷹鎖定獵物般鎖定著我,燃燒著火焰的眼睛仿佛確認般反反複複的打量著我。
直到我出聲疑惑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才突然像是被解開了穴道似的,猛地俯身而下,狠狠的擒獲了我的唇,再不肯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
宗政烈的吻來勢凶猛,幾乎要將氧氣全部吸走一樣,令我的大腦一瞬間便陷入了短暫的缺氧狀態。
暈暈乎乎的被他親了不知多久,直到我將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部時,他終於鬆開我的唇,徑直移向了我的脖頸。
我身上本就隻穿了一件吊帶睡衣,哪裡經得住宗政烈的蠻力。
他的吻細細密密的,可卻沒有絲毫的嘴下留情,沒多時,我的渾身便布滿了屬於他的痕跡。
儘管我知道他現在可能還處於醉酒狀態,以我現在的身份,我本不該縱容自己跟他再繼續下去,可看著他臉上毫不掩飾的欲意,我不禁又想起了他剛才在夢中喊過的那句子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