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腳踩在地板上,我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伸手便穿過了他的手臂,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腰身。
許是因為窗戶大開著的緣故,宗政烈的身體微微有些涼。
我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彎了彎唇角,輕輕道:“你是昨天到北城的嗎?怎麼喝成那樣,是出差嗎?”
“昨晚你突然回來,晚上似乎做了噩夢,我們......”
臉微微發燙,我正想借著昨晚的事情問問宗政烈他之前不辭而彆的緣由,就聽到他突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白子悠。”
連名帶姓,語氣疏離而又寡薄。
臉上的羞澀笑意一僵,我滾動了幾下喉頭,“嗯?”了一聲。
“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宗政烈語氣涼薄的說完,便伸手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腕,硬生生的扯開。
而後,他便連身子都沒有轉過來一下,徑直朝著床邊走去。
將床頭櫃上的西裝外套拾起,他丟下一句“我在樓下等你”便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嘭的一聲,門直接關上,隔斷了我盯著他看的視線。
連帶著我的心,也狠狠的抖了一下。
垂眸,我借著月光看了一眼那兩隻被他硬生生扯開的手腕,抖著手指便艱難的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