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宗政烈住在這裡的時候是冬季,那個冬天下了好幾場大雪。
走在老胡同的逼仄的小路上,我迎著夏風,看著兩側牆壁上斑駁的痕跡,不禁陷入了回憶。
這條路,我和宗政烈攜手曾走過很多次。
冬天天氣冷,我們走路的時候宗政烈總是會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裡,然後在口袋裡跟他十指交握。
然後我們就沿著這條路,經過破舊的老路燈,高高興興的回到四合院裡。
回了家,我總是會滿臉笑意的拿拖鞋給他,等他換上,便伸出腳在他的麵前,理直氣壯的讓他幫我拖鞋換鞋。
宗政烈總是很有耐心的摘了我的雪地靴,然後拍拍我的腳,溫柔的塞進了虎爪拖鞋裡。
站在門口,我大敞著門,看著門口鞋架上空空如也,已經蒙上了一層灰的景象,唇角一勾,不由溢出了一絲苦笑。
從包裡掏出那雙我之前帶走的虎爪拖鞋來,我學著宗政烈的樣子為自己換上,又將包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抬步便走進了客廳。
看著客廳裡依舊如故的擺設,我走到電視前,伸手便將上麵背扣著的相框拿了起來。
調轉過來,我正打算看看上麵我當初洗出來的我和宗政烈的合照,就突然發現相框裡麵空了。
下意識在電視的周圍找了一圈,我翻了翻一旁摞著的書籍,見根本沒有那張照片的蹤跡,我不由就皺緊了眉頭。
難不成,宗政烈也來過這裡?
還是說,有其他人來過,把那張照片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