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上麵依稀殘留著的清冽氣息,我滿足的蹭了蹭腦袋,囈語道:“老公......你胖了,抱著你都感覺不到硬梆梆的肌肉了,好軟,好暖和。”
這一晚,我做了個羞羞的夢。
夢裡我與宗政烈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夢裡的場景格外的美好,宗政烈看我的眼神不再像這些日子那般冷漠疏離,反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深情。
他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溫柔繾綣的說道:“白子悠,我愛你,很愛很愛。”
那幾個字眼好像有魔力似的,不斷的在我的腦子裡盤旋,回響,那樣的逼真,就好像真真兒的發生過似的。
可夢畢竟隻是夢,等我醒來,整間房子裡依舊隻有我一個人。
敲了敲頭疼欲裂的腦袋,我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蓋在身上的厚被子,我不禁有些煩躁的掀開,伸手拽了拽身上的睡衣,散了散悶熱的熱氣。
拽著拽著,我就頓住了動作。
僵硬了好一會兒,我才看向我身上的睡衣。
咦,我什麼時候換上睡衣的?
這套睡衣是我留在櫃子裡的一套舊睡衣,款式有點老氣,還有點厚,我一直都不怎麼喜歡。
撓了撓頭皮,我敲著腦袋走到客廳,見餐桌上東倒西歪的滾著酒杯和酒瓶,我不由再次低頭看向了身上的睡衣。
看來是我昨晚喝醉了自己換得。
將頭發紮起來,我將桌上的兩個空高腳杯洗乾淨收起來,又將飯菜熱了一下隨便吃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