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關上了車門,撐著傘快步折了回去。
很快,他便將藍爍也接了過來。
等藍爍上了車,他關上車門,卻沒有上車,反而提著一個工具箱,又折了回去。
見他將傘撐在了引擎蓋上,似是要幫我修理車,我看著他已經渾身淌水的樣子,眉頭不由狠皺了起來,連帶著我的手心都被我掐的有些疼。
想了想,我到底還是下了車。
抬手遮在腦袋上,我快步跑到宗政烈的身邊,伸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將他往車的方向拉。
接觸到他冰冷手腕的那一刻,我明顯就感覺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一瞬。
而後,他便由著我扯著他回到了車上。
將他推進駕駛座裡,我上了副駕駛座,關上車門的瞬間,便冷冷的看向了他。
他也在看我,粘在額頭上的碎發不斷的往下滴水,卻遮不住他眼底深邃的光。
窗外雨依舊下的很大,嘩嘩嘩的砸在車窗玻璃上,響個不停。
我狠狠的皺起眉頭,正欲斥責他,就見他突然就伸出了一條手臂,用力就扣住了我的後腦勺。
而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而下,精準無誤的吻住了我的唇瓣。
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也太過於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
雨水夾雜著淡淡的清冽氣息於瞬間便盈滿了我的鼻息,宗政烈吻得極猛極烈,扣著我後腦勺的大手如同桎梏,仿佛下一刻就欲把我拆入腹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