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在門上,我恍惚的盯著對麵的壁畫,好一會兒才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解鎖了屏幕。
點開一個加密相冊,我點大裡麵的照片,細細的翻看著。
這些年,我把所有有關宗政烈的照片都存在了這個相冊裡。
有他出席發布會的照片,有他參加大型晚會的照片,也有他訪談節目的照片......
自從我去了港城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想刻意忘了他的緣故,他的出鏡率突然就高了起來。
很多時候,我明明在逃避關於他的消息的,可我每每打開電子產品,便會無意中看到他的身影。
一開始我會毫不猶豫的關閉,可過不了多久,我便又會忍不住犯賤的將有關他的照片截下圖來,保存起來。
這件事兒我始終不敢讓嚴司翰知道,便特地將這個加密相冊保存在了最隱秘的文件夾裡,每當在夜深人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時候,便會忍不住點開這個相冊,看看他這些年來的種種行跡。
一張一張翻著,翻到最後一張時,我的手指不由就是一僵。
這張照片是我在兩年前截的。
那是關於宗政烈成為宗政集團最大股東的新聞。
短短三年,宗政烈名下的股份便超過了宗政天,一舉成為了青年才俊當中身價最高的明星企業家。
可儘管他成為了宗政集團最大的股東,卻依舊沒有成為宗政集團的實際掌權人,董事長的位子,依舊由宗政天穩穩坐著。
經過我向嚴司翰旁敲側擊的打聽,我才得知,原來是因為宗政天是宗政家的家主的緣故,宗政烈在家族的壓力下,不得已居於宗政天之下。
自那之後,我便再沒有截過宗政烈的照片了。
而宗政烈的出鏡率,更是默契的減少了,漸漸的,他便重新低調起來,不再時時出現在我的眼前了。
至此,我便徹底死了心,漸漸開始接受嚴司翰對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