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聽完,卻覺得自己更混蛋了。
垂下頭,我抬手抹了抹眼淚,沒有再說話。
嚴司翰對我太好了,好的我根本不忍心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
在我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是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幫我進步,幫我打破曾經堵在我麵前的資本堡壘,讓我有機會在珠寶界大放光彩,有了昂首挺胸的站在曾經看不起我,欺負我的那幫人麵前。
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嚴司翰功不可沒。
所以我絕不能做個過河拆橋的忘恩負義之人。
回了藍爍所在的私人醫院,我讓嚴司翰把從紀振江那裡拿來的那幾張照片拿了出來,全部都擺在了桌上。
紀嫣然的燒傷並不嚴重,隻有三處,全集中在右腿上。
分彆在右腿的腳踝處,後腿上,以及大腿外側。
腳踝處和後腿上的燒傷麵積並不大,大概隻有半個小孩巴掌那麼大,唯獨大腿外側那處傷口的麵積格外的大,燒傷也最為嚴重,幾乎已經燒爛了,大概有一個成年男人一個半的手掌大小。
仔細的將那幾張照片看了幾遍,我跟藍爍確認了一下他咬傷的那條腿是左腿右腿。
藍爍說,當時那個女人是蹲在他對麵的,根據他的判斷,應該是右腿。
這下子,我在醫院就憋著的那股子怒氣一下子就衝膛而起,瞬間化作了洪水猛獸。
早在九院的時候,我就懷疑那場燒山是紀嫣然故意所為,就為了掩蓋她身上的這個咬傷印記,所以便故意燒傷了腿。
可她卻連累了鄭家榆。
害的鄭家榆險些葬身在火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