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越說臉色越難看,她緊緊地皺著眉頭,好半天才道:“或者說,有人想幫那個雇主善後。”
聽到這兒,我的手心裡一下子就滲出了一層冷汗。
想了想,我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跟金燦說了一遍。
金燦拉著我坐在沙發上,問我確不確定是紀嫣然乾的。
她說她覺得紀嫣然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將一個犯罪團夥一鍋端,將她的犯罪證據清理的一乾二淨。
我想了想,也覺得金燦說的有道理。
紀嫣然若是有這麼大的本事,她也不至於會在短短五年內淪落成如今這副模樣了。
更不至於會被宗政烈幾次退婚。
我記得藍爍跟我說過,紀嫣然在雲園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有周雨露壓著她,所以她幾次險些被退婚。
咬了咬手指,我思忖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管紀嫣然有沒有那麼神通廣大,都改變不了她對爍爍行凶,連累了鄭哥的事實,這筆帳,我們還是要跟她算。”
“沒錯,要不是爍爍機靈,又命大,現在爍爍恐怕不死也殘了。”
金燦點點頭,從公文包裡拿出來一疊資料,放在了我的麵前。
她伸手點了點上麵內容,道:“這些是我這些天調查的關於你懷疑的那三個對象的詳細出入境,以及日常活動的資料,放在最上麵的便是關於紀嫣然的資料,她這些日子可去了不少的地方。”
“她去的地方都比較偏僻,都是一些野山野水,危險性很大,而且我還發現,陪她一起參加旅遊活動的,除了鄭家榆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金燦抽出其中一張紙,指著上麵一張黑白照片道:“就是這個女人,我懷疑她是紀嫣然的人。”
疑惑的看向那張照片,在看清楚那張人臉時,我一下子就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