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腦子裡有片刻的空白停留,好半天,我才緩慢的看向了手腕上的銀幣,喃喃著說嚴司翰的脖子上,明明也有一枚一模一樣的銀幣。
氣氛突然就陷入了僵硬之中。
藍宿坐在那兒想了半天,猛地就拍了一下大腿,站起了身:“遭了,怕是他們四人中的一個墓被盜了!”
還未來得及多問幾句,藍宿便快步朝著花園外走。
剛走出幾步,他又退了回來,塞進我手裡一個錦囊讓我務必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再打開看,便一路小跑著消失在了槭樹林外。
僵坐在石凳上,我攥著手裡的錦囊,無數的不安瞬間將我吞沒。
嚴司翰在騙我。
早在我遇到翁立的時候,我就曾有過這個念頭。
可現在,藍宿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他跟嚴家沒關係了,那麼嚴司翰的那枚銀幣,又是哪裡來的?
他給我所講的那個關於他爺爺的故事,又是真是假?
在石凳上不知僵坐了多久,一直到宗政烈來找我吃晚飯,我才恍若發現,天已經擦黑了。
抬頭看了眼宗政烈,我下意識就往起站。
大概因為我保持一個姿勢坐了太久了,我的雙腿一時竟有些使不上力。
雙腿一軟,我一下子就跌坐了回去。
宗政烈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我的胳膊。
許是見我神情恍惚,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無奈的將我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往花園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