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為了哄你一時開心,而說一些他沒有把握做到的承諾。
比如我愛你。
喉頭滾動,這一刻,我突然就有些理解他當初為什麼明明那樣寵愛我,卻從來不跟我說我愛你的原因了。
那時候的他,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愛我。
所以不論他有多麼寵我疼我,也絕不會對我說我愛你三個字。
因為那時候的他,根本就沒辦法娶我,給我一個可見的未來。
其實從我們分開,我就懂他的苦衷。
可我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清晰而又深刻的理解他當初不肯說愛我的原因。
宗政烈,不僅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
他還是個極重承諾的男人。
一直以來,隻要他許諾我的事情,他便會誓死履行。
約會從沒有遲到過,做好的計劃從來沒有泡湯過,答應我的事情從來都辦的一絲不苟,從未食言過。
可唯獨與我一生相守的誓言,他從不肯許諾我。
可儘管如此,那時候的我,依舊隻是笑笑便將這個話題繞過去了,沒有生氣,也沒有矯情。
我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好似有預感我們會分開一樣,儘最大努力使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都過得足夠快樂。
所以我們之間,真的不存在誰虧欠誰。
眼眶發澀,待我回過神之時,我這才注意到我不僅一直坐在宗政烈的腿上,就連我的雙手也不知何時撫上了他的俊臉。
渾身如遭雷劈般定格了幾秒鐘,我猛地就把手往回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