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走進公園裡之後就迷了路,萬幸遇到了個善良的女學生,便替寶貝給我打了個電話。
寶貝說了,他早就把我的電話背過了,隻不過一直不敢打。
都這個時候了,他一個小孩子又找不到徐凱和周雨露,而宗政烈又念叨著我的名字,他便以為那是在念叨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於是便讓彆人打了這個電話號碼。
結果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卻發現他爸爸時常念叨的那個名字,竟然是他認識的香兒。
所以才會問我是不是他的媽咪,並且對嚴司翰有那麼強烈的敵意。
確定宗政烈沒什麼大礙之後,我看著懷裡已經摟著我脖子睡著的寶貝,整個人都不禁有些恍惚。
如果寶貝說的那個要嫁給其他叔叔的人是我,那麼便意味著,我就是寶貝的媽咪。
可我和宗政烈的孩子明明是個女孩兒,明明已經死了,怎麼會......
越想越覺得離譜,越想越覺得頭疼。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懷裡孩子的眉眼,看著看著,眼淚便再次滾落下來。
這孩子,好像真的有某些地方長得跟我有幾分相似。
天漸漸亮了,嚴司翰默不吭聲的下樓買了早餐,又讓嚴修送來了幾套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
抱著寶貝在床上坐了好幾個小時,我整個人都腰酸背痛腿抽筋。
嚴司翰將早餐放下,簡單的洗漱過後,換上西裝便上前欲幫我抱孩子。
不等我把寶貝的胳膊從我的脖子上解開,宗政烈便醒了。
他迷茫的看了看病房內的擺設,便將視線放在了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