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正欲將昨晚寶貝跟我說的話跟宗政烈複述一遍,讓他給我解釋一下,就見宗政烈突然就看向了嚴司翰。
唇角一勾,他冷嗤了一聲,刻薄而又毒舌道:“嚴司翰,彆告訴我是因為你的生殖係統有問題,所以才會容許你的未婚妻一而再再而三的從我這裡搶孩子。”
“一個藍爍便罷,怎麼,你嚴司翰什麼時候,突然好上喜當爹這一口了。”
宗政烈說的話攻擊性很強,一瞬間便令嚴司翰變了臉色。
嚴司翰冷冰冰的回望了宗政烈一眼,丟下一句“你是病人,我不跟你計較”便直接拉著我往病房門外走。
宗政烈的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不好再問什麼,隻得跟著嚴司翰往外走。
剛走出病房,還沒來得及關上病房門,便聽寶貝再次哭了起來。
心狠狠抽痛了一下,我死命的咬著後槽牙,快步便往電梯口走。
宗政烈都已經說孩子不是我的了,我還有什麼好疑心的。
回嚴家彆墅的路上,我窩在後座裡,隻覺得胸悶氣鬱,一句話都不想說。
嚴司翰坐在我的身旁,時不時看我一眼,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快到彆墅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子悠,我知道你願意跟我訂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對你有恩。”
“所以......”
“司翰,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既然我選擇了你,就是抱著跟你共度一生的心才想跟你訂婚的。”
“既然你也願意,那就不要動搖我的決心好嗎?”
“你的心結,我沒辦法解開,隻能你自己解開,你若是覺得實在是過不了這個坎兒,我們就繼續當知己,當至交,你條件這麼好,總能找到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