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風月之事,撒嬌甜蜜,我好像再也沒有擁有過了。
不,好像也有過。
就是在我去見藍宿的那天,我哭著坐在宗政烈的腿上,向他哭訴的語氣中本能的便透著一絲嗲聲。
那種對一個人毫不設防,不受控製的就想撒嬌,耍潑,無理取鬨的感情,原來這一輩子,就能擁有那麼一回。
眼眶不知何時濕潤了,我抬頭望著對麵的那扇門,正想乘著電梯去留下走走,給我弟和弟妹一些恩愛的時間,便見對麵的門緩緩的推開了。
宗政烈站在門口,淡淡的看向我。
好一會兒,他才收起看向我的視線,垂眸清冷道:“子悠,我們做個正式的告彆吧。”
宗政烈不高不低的一句話,卻如同巨石,狠狠的砸進了我的心湖裡,驚起了千層萬浪。
心中一下子就有種被硬生生的抽空的感覺,我僵硬的站在門口,指甲早已經不受控製的嵌入了掌心。
好一會兒,直到宗政烈將門大敞開,邀請我進去,我才艱難的回過神。
用力的掐了掐手心,我用手裡的痛壓製著心底的痛,故作冷靜道:“五年前,我們就已經結束了,也告彆了,現在有什麼好告彆的。”
“你在心虛,還是在怕。”
宗政烈扯了扯唇角,“如果你不肯跟我做正式的告彆,我就當你的心裡還有我,你還愛我。”
神色微凝,我冷嗤了一聲:“宗政烈,你這又是何必。”
“我心裡有沒有你,愛不愛你,都改變不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的事實。”
“是你在五年前給了嚴司翰趁虛而入的機會,我既已答應了他的求婚,就絕不會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