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他才大大方方的點頭道:“沒錯,當初的那些老師,的確都是他幫你請的,在這件事上,他很儘心。”
“可他大概沒有告訴你,全麵培養你的主意,是我提出來的。”
嚴司翰眸光閃動,看著我的眼睛裡透著一絲酸楚。
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道:“我想你很清楚,以我的人脈和地位,宗政烈能做到的事情,我絕不會比他做的差。”
“可我還是把這個機會讓給了他。”
“因為我覺得這是他欠你的。”
嚴司翰說到這裡,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痛苦的掀起眼皮子看了看天花板,抬手便捂住了眼睛。
等他的大手拿開的時候,他已經再次恢複了平靜。
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在沙發前徘徊了幾步,迎著正對麵的陽光,他背對著我道:“子悠,這是他欠你的,懂嗎?”
“且不論我找到你之前的事情,就說我找到你以後的事情吧。”
“你為他宗政烈懷胎十月,都他媽要生了,卻像條狗一樣被關在鐵籠子裡掛在風那麼大的海上。”
“那他媽是冬天啊!”
“你一個臨產的孕婦,就那麼被活生生的耗到流產,耗到了鬼門關。”
“如果不是因為他宗政烈,你告訴我,你會受這份罪嗎?”
“白子悠,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去救你的?”
“我他媽抱的是陪你一起死的心啊!”
嚴司翰猛地轉身,狠狠的甩出一根手指頭,用力的在空氣中點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