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紀嫣然非要讓我去見她一麵,如果我不去見她,她就什麼都不會說,也什麼都不會認。
他們現在被紀嫣然搞的很頭疼,便問我願不願意去見見她。
想了想,我便點點頭,說我去見她。
紀嫣然在我身上下了這麼多的功夫,可我卻沒有如她所願的死了,所以她一定非常的不甘心。
紀嫣然造了這麼多的孽,雖然不至於判死刑,可她幾次蓄意殺人也已經構成了重罪,這輩子,恐怕也隻能待在暗無天日的監獄裡了。
她現在這麼執著的想要見我,無外乎想要諷刺挖苦我幾句罷了。
我倒是想看看,她要如何以失敗者的姿態向我做最後的掙紮。
警察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爽快,一下子便鬆了口氣。
可嚴司翰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他盯視著我,讓我再考慮考慮再回答。
我朝著嚴司翰笑了笑,說有些事兒,有開始就該有結束。
見過這次之後,我跟紀嫣然之間的種種恩怨糾葛,也便就此割斷了。
嚴司翰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會兒,終是歎了口氣,點點頭:“算了,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