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我隻看到了一個寬闊的後背,以及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的小女孩兒。
小女孩兒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手裡抱著一個狗熊玩偶,隨著自行車在橋上的行駛,裙擺微微飄起,露出了她的兩截布滿了淤青的小腿。
那輛自行車騎得很快,騎自行車的人應該是個男人。
我盯著外麵的高架橋,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模樣。
可不論我怎麼努力,都隻能看到他寬闊的後背和一個後腦勺。
車還在飛速的向前開著,我看著看著,腦子裡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猛地抬手抱住腦袋,我痛苦的就閉上了眼睛。
柳一萱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趕緊就扶住了我,一邊指揮著司機去醫院,一邊就著急的詢問我的情況。
朝著她擺擺手,我強撐著坐直身子,見車已經開下高架橋了,便沙啞著聲音讓柳一萱命司機調頭再在高架橋上走一遍。
我將我剛才發生的事兒跟柳一萱簡單的說了一遍,柳一萱皺了皺眉頭,便讓司機又在高架橋上走了一遍。
強忍著頭疼的感覺,我認真的盯著外麵的高架橋,仔細的拚湊著腦子裡的記憶碎片。
柳一萱沒說話,隻是默默的讓司機一遍又一遍的往返在高架橋上。
大概往返了有十多遍,我一直盯著高架橋回憶著,卻再也沒有任何進展。
除了越來越痛的頭,便隻有那一個畫麵。
柳一萱見我實在是撐不住了,便趕緊指揮著司機將車開回了我們訂的酒店。
夜幕漸漸降臨了,我滿頭大汗的靠在車後背裡,滿臉蒼白,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