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你的妻子藍思妤,又是你的未婚妻紀嫣然,現在又是嚴司甜。”
“宗政烈,你告訴我,眾星拱月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這麼多年了,我白子悠在你的心裡,就不值得擁有半點尊嚴是不是?”
宗政烈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個乾淨。
他皺著眉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緩緩將腿從我的身上挪下來,眸光發深的同時,便道:“我將她們留在我的身邊,自有我的用意。”
“白子悠,我除了是你的男人之外,我還是個商人,我還是一個家族的繼承人,一個集團的決策者。”
“我也不想背負這麼多的責任,可從我出生在宗政家的那一天起,我就注定要彆無選擇的背起這些責任。”
緩緩的坐起身,宗政烈靠在床靠背上,突然有些苦澀道:“說實話,如果不要尊嚴就可以跟你永遠的在一起,我會毫不猶豫的拋棄尊嚴。”
“尊嚴算什麼,我又何曾不想成全你,放過你,那天在我跟你做過告彆之後,我便決定放手了。”
“可如果沒有嚴司甜,你又該怎麼放下我安心的跟嚴司翰度過餘生?我又該如何以正當的身份留在你的身邊,換一種方式守你護你?”
“我以為,隻要我做出讓步,儘量的去成全你們,嚴司翰就可以給你幸福。”
“可在我得知你墜海的那一刻,我突然就明白,嚴司翰,護不了你周全,也給不了你幸福。”
宗政烈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驟然沉下了聲音,他皺著眉頭,眸光如炬,震得我一下子就傻住了。
唇瓣牽動著下巴處的肉抖了抖,我轉過頭刻意控製著眼中的濕意。
平靜了好一會兒情緒,我才探著腳從床上下了地,單腿彈跳著走到了我的行李箱前,將裡麵的那兩份親子鑒定書拿了出來。
伸手遞給宗政烈,我紅著眼睛道:“我不管你留下嚴司甜是什麼用意,都更改不了你背著我跟彆的女人上了床的事實。”
宗政烈一聽,臉色頓時沉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