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我可以不顧一切的給宗政烈當情婦,不去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一心一意的愛他。
可現在的我,卻再也做不到不顧一切了。
我有承諾要去兌現,有親情要去維係,有恩情要去報答,更有事業要去開拓發展。
我的世界裡,除了宗政烈之外,多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這些都是宗政烈賦予給我的,可到頭來,卻成了我們之間的羈絆。
“嗬。”
宗政烈沉默了半響,突然就自嘲的冷笑了一聲。
他朝著我走近了幾步,一伸手便捏住了我的下巴。
用力抬起,他強迫著我迎視著他的眼睛。
四目相對,宗政烈雙眸發沉,隱隱泛著一絲戾氣。
就那樣對視了很久,宗政烈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諷刺道:“我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白子悠,你聽好了,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我宗政烈一手造就的,我既然敢讓你站在今天這個位置上,我就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準備。”
“彆跟我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屁話,你是我宗政烈一手培養出來的,就隻能是老子的女人。”
猛地將我的下巴鬆開,宗政烈眯了眯眼睛,俯身便直接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不顧我的掙紮,他抱著我便大步走回了房間。
抬腳,他狠狠的踹上陽台的門,將我豎抱起來,他一手撐著我的臀部,一手便嘩啦一聲直接拉上了窗簾。
遮光窗簾一拉,房間裡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心裡一抖,我下意識就道:“宗政烈,你要乾什麼?”
“你猜!”
宗政烈這些日子一直隱忍著的暴戾氣息驟然爆發,一下子就將我嚇得心驚肉跳。
腦海中猛然便湧入了五年前剛認識宗政烈時的場景來。
想到他曾經的毒辣狠戾,我心裡頓時大慌。
伸手推搡著他,我張嘴就欲喊柳一萱的名字。
可不等我喊出聲,宗政烈便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猛地就咬住了我的嘴唇。
宗政烈扯掉了身上的羊皮,徹底恢複了他的狼性。
他盯著我的雙眸裡充滿囂張霸道,明顯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循循誘之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