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們含情脈脈的對視著彼此,但這依舊影響不了宗政烈清晰而又條理處理公事。
他將手機換了個手拿,趁著空隙丟下一句風大,小心著涼,便轉過身來將我護進了懷裡,用寬闊的身軀替我擋住了海風。
頭發濕漉漉的黏在他的身上,我感受著他懷中的溫暖,忍不住仰頭不停的打量著他打電話的模樣。
我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安心而又踏實過了。
也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輕鬆而又快樂過了。
全心全意的待在宗政烈的身邊,享受著他的寵愛,感受著他的溫暖,遙遠的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宗政烈打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電話,我就那麼依偎在他懷裡待了一個小時。
明明該是件浪費時間而又枯燥的事情,我卻覺得享受極了,也貪戀極了。
隱隱的,還有些犯困。
就在我撐不住要睡著的時候,宗政烈終於打完電話了。
用手機輕輕的敲了敲我的頭,他示意我撐著欄杆站著,而後便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我腳上的傷口。
確定我的腳沒有沾水之後,他這才將我豎抱起來,抱著我往房間裡走。
將窗簾拉上,他道:“我今晚的飛機,回海城,你的事情,我已經跟柳總商量過了,推到明天再辦。”
掀開被子,他將我放進去:“小別勝新婚,上飛機之前,總該讓我吃頓飽飯。”
宗政烈的決定就如同命令,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