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的這句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問他嚴家的什麼事時機未到,卻見宗政烈伸手握緊了我的小手,沉沉道:“白子悠,你信我,就夠了。”
見這架勢,我也知道,我再多問宗政烈也不會跟我說半個字。
在心底歎了口氣,我心想宗政烈和嚴家,該不會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恩怨吧。
還是說,他所謂的嚴家的事,指的是他跟嚴司甜的事。
畢竟他也算是嚴家認可的準女婿了,連寶貝都見過嚴榮歡和嚴宏昌了。
就連宗政天也已經把祖傳的玉鐲子給了嚴司甜了。
結果現在卻因為我和宗政烈在一起的緣故,全部訂好的事兒都得推·翻,嚴家一下子被毀了兩樁婚,這不論是麵子還是裡子,都該掛不住了。
越想越犯愁,到了機場,我陪著宗政烈坐了一會兒,思來想去還是囑咐他道:“嚴司甜畢竟是無辜的,這些日子,我也能看得出來,她對你是有感情的,要是讓她突然知道了咱們倆的事兒,難保不會受傷,你處理這件事兒的時候,一定要溫和一些。”
我現在可謂是滿肚子的自責和愧疚。
但凡是跟我們倆這事兒有關的人,我都覺得對不住。
剛囑咐完,就見宗政烈盯著我輕笑了幾聲。
他抬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又摸著我的腦袋道:“小東西,放心吧,我跟嚴司甜之間,隻有交易,沒有感情,各有所求罷了,談不上受傷不受傷。”
“你知道的,你老公我,從不屑於玩弄感情,也不喜歡在沒有希望的情況下給彆人希望。”
宗政烈很隨意的一句話,卻深深的刺中了我的心,令我一下子就有種紮心的感覺。
宗政烈這是在提點我,也是在指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