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萱在聽完韓魏國所說之後,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自從上車就一直沒有說話。
此時聽到我的話,應下我的同時便有些遲疑的對我說道:“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個老伯跟我們說的這些往事,有哪裡很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我卻想不出來,也說不出來,但我總覺得不對勁。”
柳一萱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她眸光深深的不斷的思考著,越想臉色越發沉。
其實不僅是柳一萱有這種感覺,我也有。
可這個故事實在是跟我的記憶碎片銜接的太過於完美了,以至於我根本就找不出它的破綻來。
而且韓魏國作為我記憶中十分有分量的人物,也沒理由會騙我。
心漸漸有些發沉,想來想去想不通,我索性就不再去想,而是轉移話題跟柳一萱聊起了紀嫣然在公安局裡跟我說的那番話。
柳一萱聽完,臉色有些凝重道:“這麼說來,嚴司翰在接近你的過程中也是玩過手段的,並且不是什麼高尚的手段。”
“再加上那老伯跟你說的這些往事兒,你們白家跟他們嚴家之間的恩情也算是扯平了吧。”
“你們白家對他們嚴家有恩,而他們嚴家也對你有恩,一來一往,你也不再虧欠嚴司翰什麼了。”
“這麼想來,我倒是寧願相信這老伯所說的故事了,就看你是想順水推舟,一報還一報,就這麼把這恩情給抵消了,還是想繼續追查真相,徹底把當年的事情明明白白的搞清楚了。”
柳一萱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睿智而又鋒利的光芒,她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字裡行間裡,暗示著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