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握著電話,生氣道:“他都跟其他女人這樣了,你怎麼一點兒也不著急,這到底是你跟他訂婚,還是我跟他訂婚啊!”
我將她手裡的電話抽出來,放回座機上,語氣也有些硬道:“這事兒是急就能解決的嗎?他是個活人,有自己的思想,又不是我的線偶,由著我操控。”
見我媽氣的眼眶子都紅了,我抿了抿唇,將地毯上的寶貝抱在她懷裡,放柔了聲音道:“都已經快一點了,雖然明天是周末,但寶貝還小,熬夜對他不好。”
有時候,我媽固執的真的如同一頭牛。
我現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用寶貝來勸說她。
果然,我媽見寶貝還穿著幼兒園的統一校服,還沒洗澡,便重重的歎了口氣,一邊抱著寶貝往浴室走,一邊有些煩躁道:“我就是個天生的受罪鬼,遲早要為你們操心操到死!”
“你已經不小了,已經是二婚了!怎麼就不知道為自己的婚姻上上心!”
“白子悠,你就作吧,作出個小三來,再懷個孩子,我看你上哪兒哭去!”
我媽罵罵咧咧的進了浴室,反手便狠狠的甩上了門。
啪的一聲,驚得我肩膀跟著抖了一下。
我弟聽到了響聲,從臥室裡竄了出來。
跑到我身邊,他撿起扔在沙發上的他的手機,翻了翻裡麵的照片,便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姐,怎麼著,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嚴司翰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哪裡比得上我姐夫,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果然被我找到證據了吧?”
見白子歐一臉得意的樣子,我擰了擰眉頭,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便拽著他進了我的房間。
反鎖上門,我拉著他坐在沙發上,問他這些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我弟說,自打我和嚴司翰訂婚的請柬發出去之後,他的那些八百年都不聯係的同學朋友發小便像是雨後春筍似的,一個個都冒了頭,紛紛通過各種渠道聯係他。
昨晚有幾個關係好的老同學實在是推脫不掉,他便帶著井梳雨去參加了同學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