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出軌,嚴司翰身為身份地位都非常高的存在,他的出軌會被很多人潛意識的認為是非常正常的行為。”
“但反過來,如果是你出軌在先,你不僅會受到嚴家人的譴責,更會被扣上許多莫須有的帽子,而你的公司,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很有可能會讓你這些年的努力功虧一簣。”
“他這麼做,很明顯是為了成全你,更是為了保護你。”
其實宗政烈跟我說的這些我在看到那些照片之後都有想過,隻是我沒有宗政烈這麼理性,也沒有他想的這麼全麵。
可即便如此,在我從宗政烈這裡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我還是抑製不住的難過。
嚴司翰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明明是我毀約在先,明明是我背叛了他,明明我已經虧欠了他那麼多,可他依然在用他的方式來愛著我。
嚴司翰雖然看似放蕩不羈,但他所受的家教十分的傳統保守,根本就不允許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樣有傷風化的親密行為。
可他為了把自己出軌的這件事情坐實了,還是違背了自己的原則,踩低了自己的底線。
一想到這點,我便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已經虧欠了他那麼多了,現在又欠了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償還這些虧欠了。
吸了吸鼻子,我道:“不管這是不是最佳的解決方式,我也不應該讓他來承擔所有的責任,他已經對我付出夠多了,我不能為了自己的幸福而賠上他的幸福。”
宗政烈皺皺眉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問了我一個跟這件事情毫不相乾的問題:“你去北城辦的事情,可有結果了?”
去北城辦的事兒......
被宗政烈這麼一提,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兒。
常規的DNA檢測,隻需要七天就可以得出結論,如果有熟人的話,加快進度,差不多五天也就有結論了。
從我將紀嫣然和嚴司翰的毛發樣本送到鑒定結構到現在,也已經有七天的時間了,可我卻一直都沒有收到相關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