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此時卻是無心觀察他的表情,伸手探過來手機,我便準備讓柳一萱去鑒定機構再幫我要一份鑒定書。
剛剛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宗政烈便語氣有些清冷道:“沒用的,這份鑒定結果,你永遠都不可能再看到了。”
宗政烈突如其來的話語驚了我一跳,我條件反射道:“為什麼?”
“紀嫣然不見了。”
“什麼?!”
我一驚:“什麼叫不見了?”
“她已經不在海城的監獄裡了,在你去白淮市的休養期間,她就被轉移走了,至於轉移到了哪裡,我目前還不知道。”
什麼情況?
宗政烈清冷的話語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一瞬間便令我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轉而,我又想起來一件事。
關於紀嫣然在公安局裡跟我說的那些事兒,我明明跟誰都沒有說過,宗政烈又是怎麼知道的。
將我心中的疑問問出來,宗政烈不禁有些好笑。
他說,嚴司翰和紀嫣然的母親是同一個人的事情是圈內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隻是礙於紀家和嚴家的權勢,沒有人會在明麵裡討論這件事情而已。
心中一凜,我下意識道:“也就是說,從紀嫣然第一次給我介紹嚴司翰這個客戶開始,你就知道紀嫣然在撒謊?”
“既然你知道她在撒謊,又為什麼不揭穿她?還那樣包容遷就她,你彆告訴我,你早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開始謀劃將我托付給嚴司翰的事情了。”
對於這樣的結論,我真的無法相信。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宗政烈和嚴司翰這兩個人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