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我慣例早起給家人做好早餐,卻沒有再準備那兩個飯盒。
神情一如往常般吃過早餐,我見寶貝還睡著,便在他的小臉上親了親。
坐在床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有些脆弱的內心忽然便滋生出了一絲堅韌的力量。
逼著自己彎了彎唇角,我跟我媽他們打了聲招呼,便下了樓。
樓下,李秘書已經等在車旁了。
上了車,我聽李秘書向我報告完今天的行程安排,便讓他把跟沈東君見麵的行程改到中午。
李秘書應下,便載著我趕往了工作室。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一眼就看到了老位置上停著的宗政烈的車。
宗政烈就坐在駕駛座位上,我的車開進來的時候,他的視線便毫不掩飾的投射了過來。
我跟宗政烈之間也沒鬨什麼彆扭,但我本能的就想清靜幾天。
所以即便是看到了他,我也當作沒有看到。
下了車,我便和李秘書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
一直到電梯門關上,我都沒有向宗政烈那邊哪怕看一眼。
進了辦公室,我讓李秘書幫我準備會議需要的材料,等李秘書離開辦公室,我便有些疲憊的將身體靠進了大班椅中。
昨晚我跟宗政烈的對話雖然隻有寥寥數語,但其中所含的信息量卻是非常的多。
細細的將昨天的事兒理了理,我拿了張紙,在上麵列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一、嚴司翰和紀嫣然確實是同母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