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蘭朝著我笑笑,難得露出了一絲小女兒家的羞澀神態:“前些日子喝多了,陪著他在民政局門口蹲了一晚上,稀裡糊塗就跟他領證了,連個正兒八經的求婚都沒有,後悔死我了。”
沈東君一聽,有些不高興道:“求個婚還不簡單,你想要什麼樣的我立刻就差人去辦,保證轟動全海城。”
紀風蘭無語道:“求婚也能讓彆人去辦?”
“子悠,你瞧瞧他,在感情方麵,真是個榆木疙瘩。”
看著沈東君和紀風蘭你來我往的打情罵俏,我不由就想起了在停車場等了我一上午的宗政烈。
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我想起沈東君和紀風蘭各自做過的一些不便於曝光在太陽下的事情,突然就有些理解宗政烈了。
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又有哪個人,沒有做過一些相當無奈的事情呢。
人活著,本來就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想要活的好,活的奪目光彩,更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宗政烈能夠跟我走到如今這一步,其實多虧了他的深謀遠慮和籌謀布局。
如果沒有他的步步為營,我想,我或許早已經死在了哪一次的生死一刻中,哪能擁有如今這般可以跟兩個集團的繼承人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光和機會?
心裡一直堵著的那口悶氣驟然通暢起來,我心情轉為愉悅,突然就特彆的想宗政烈。
趁著紀風蘭和沈東君打情罵俏,我拿出手機,輕輕的給宗政烈發了條微信。
「晚上買好食材,我親自下廚,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過一頓團圓飯了。」
宗政烈很快便回了過來。
「好。」
過了一會兒,他又發過來一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