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對我的照顧似乎已經形成了本能,全程都將我照顧的非常細致入微,我媽就坐在我們的對麵,見狀,神色間卻是漸漸聚攏了一絲更濃的憂鬱之色。
整頓飯,宗政烈自己倒是沒怎麼吃,大部分的功夫都用來照顧我和孩子們了。
若不是我時不時的給他夾菜,提醒他吃飯,他恐怕連個半飽都吃不到。
由此,我便明白。
彆看宗政烈在商場上所向披靡,在海城乃至整個圈子內混的如魚得水,但是麵對未來丈母娘,他依舊是緊張的。
那種壓力,甚至不亞於談一筆大單子。
漫長的一天總算在晚餐結束之後步入了尾聲。
安排寶貝和藍爍睡了覺,我洗漱好之後,便進了我媽的房間。
我弟的房子很小,將書房改成臥室之後,才能勉強睡下這麼多人。
藍爍跟寶貝睡一間,我就隻得跟我媽睡一間。
因此我和宗政烈的鐵橋幽會也不得不終止下來。
不過即便是我媽不在,宗政烈也絕對不會允許我懷著孕再在鐵橋上行走了。
對於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他很重視,也很小心翼翼。
寶貝的孕育和成長的時光,我們彼此已經缺失了太多,這個孩子,是我們作為父母,第一次能夠全程陪伴的所在。
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格外珍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