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家彆墅裡找了一圈,管家跟我說自從我出車禍住院之後,嚴司翰便再沒有回過這個家。
一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見過他幾次蹤影。
唯一回來的幾次,則都是睡在我之前住的那間房子裡,一待就是一整天,隻要離開那間房間,他便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管家說,嚴司翰看起來憔悴了許多,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似的,再看不到以前那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從嚴加彆墅出來,我的心裡止不住的抽痛著。
腦海中不斷湧現著初見嚴司翰時,他那副吊兒郎當,滿嘴情話的倜儻模樣,想到他那時候常常笑嗬嗬的樣子,再想到他現在的頹敗模樣,我的眼眶就陣陣發澀。
是我害了他。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現在的他,大概還是以前那般意氣風發,風流倜儻。
掐了掐手心,我抬手擦了擦眼角,顧不得傷神,趕緊便乘著出租車趕去了嚴家老宅。
上次來這裡還是大半個月之前。
一晃這麼久,這裡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還是那樣的巧奪天工,美輪美奐。
剛按過大門口的門鈴,管家便急急的迎了出來,笑嗬嗬的邀請我上遊覽車,往老宅主屋趕。
路上我著急的問管家嚴司翰的蹤跡,話才剛剛問出口,不遠處便又駛來了一輛遊覽車。
那輛遊覽車開的很快,跟我所在的車擦肩而過。
下意識朝著那輛遊覽車看了一眼,我突然就注意到了在那輛車上的一個身影。
那個人坐在很靠後的位置,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很容易忽略。
可就是這麼一刹那,我就認出了那個身影。
與此同時,我的心中不由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