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遮陽帽戴上,我又戴了一副墨鏡,這才勉強可以阻擋住些許熱氣。
嚴司翰似乎還有公事沒有忙完,下了車還在不停的打電話。
因為時間還早,我們便打算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去VIP休息室候機。
機場附近有不少的餐廳,我選了一家嚴司翰喜歡吃的菜係,便拉著嚴司翰的行李往那邊走。
嚴司翰公司似乎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說話的語氣很冷,眉頭也緊皺著。
我見他心情不好,便默默的在前麵帶路。
許是飯點的緣故,來往餐廳的人特彆的多。
走在人群裡,燥熱的感覺便愈發濃鬱了幾分,我熱的抬手扇了扇風,有些煩躁的扭頭打算跟嚴司翰隨口吐槽一下今天這該死的天氣。
結果我剛扭頭,就見嚴司翰的眼瞳驟然緊縮了幾下,而後,他便突然像是打了一劑興奮劑一樣,瘋了似的朝著我衝了過來。
心中正有些疑惑,手腕便已經被嚴司翰牢牢的拽住。
他的力氣從未有過的大,狠狠一拽便將我猛地甩在了一旁。
我懷著孩子,被這麼一甩,我本能的就朝著地上撲去。
心中頓時大驚,我正滿腦子詫異的疑惑著嚴司翰如此做的原因,就突然格外清晰而又敏銳的聽到了一道銳器破皮入肉的聲音。
緊跟著,便是接連的好幾道同樣的聲音。
摔趴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本能的就朝著那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這一看,我整個人頓時就忘記了疼,大腦也隨之陷入了巨大的空白當中。
眼睛越瞪越大,我驚恐的看著身後,嘴巴大張著,卻是無論如何都叫不出聲。
直到人群中突然炸開了鍋,尖叫聲四起,所有擁擠的人突然自我所在的地方散開了一個巨大的空白區,我才終於靈魂歸竅,尖銳而又痛苦的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