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的時間內,徐凱就已經將醫院上下的事情打點好了。
就在我們打算往新換的單人病房方向走的時候,走廊裡突然就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注意到是手術室那邊傳來的動靜,我頓時就有些著急,急忙豎起了耳朵聽那邊的動靜。
宗政烈掃了我一眼,終是停下了步子,也朝著手術室那邊看去。
不遠處,手術室的門已經打開了。
裡麵很快便竄出了一個穿著無菌服的護士,她手術帽外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肉眼可見的汗珠。
她摘下口罩,便急切的問道:“病人家屬呢?病人血型特殊,是熊貓血,在場的家屬裡有沒有熊貓血?”
熊貓血?
我一驚,本來因為宗政烈到來而壓下去的緊張和擔心再次浮了起來。
可轉而,我就想起我弟也是熊貓血的事情來。
條件反射的,我便遙遙的指向了我弟。
可不等我出聲,我媽就已經臉色蒼白,滿臉急切的將我弟推到了護士的麵前。
我媽站的離我不算遠,她說話的聲音裡明顯帶上了一絲顫抖。
她將我弟往前一推,便抖著手指指著我弟說道:“醫生,他,我兒子是熊貓血。”
雖然我弟跟嚴司翰不對付,可在這種生死關頭,我弟自然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他當下便在護士質疑的眼神下痛快的點了點頭。
很快,護士便領著我弟去抽血。
我媽朝著手術室裡看了看,又朝著我弟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