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還不夠嗎?
如果不夠,為什麼不衝著我來,反而要去傷害一個那樣好的人。
憤恨、怒火,種種情緒湧至大腦,我猛地抬頭看向宗政烈,咬牙切齒道:“誰,到底是誰要害我?我要殺了他!”
短短幾個小時,宗政烈自然是沒有調查出線索的。
他站立在我床前,俯身按著我的肩膀,示意我稍安勿躁。
深邃的星眸鎖定著我的眼睛,他略放柔了語氣道:“子悠,不論是誰,我總會將他揪出來,但這需要時間。”
“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你的安全,在凶手一次沒有得手之後,保不齊會有第二次,我絕不能讓你有事。”
“你應該明白,隻有你好好的,才能親手替嚴司翰,替自己報仇。”
宗政烈的一番話說的雖然不高,卻字字清晰,莫名就傳遞給人一種撼人的力量。
激蕩的情緒終於平複了一些,我伸手抓住宗政烈的大手,道:“你說的對,我不能慌,也不能上了那該死的凶手的當,讓自己和孩子受傷。”
“隻是老公,如果司翰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們......”
“我知道。”
宗政烈打斷了我的話,他攥了攥我的小手,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艱難道:“我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的,相信我。”
宗政烈勉為其難的朝著我勾了下唇角,抬手摸了摸我的頭發:“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彆怕。”
我很清楚,在我們即將領證之際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對於宗政烈來說,會產生多麼難以令人接受的痛苦。
可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就隻能選擇去麵對,去把這條布滿荊棘的路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