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司翰反應很快,雖然及時的跟他做了角力和閃避,可有一刀還是傷到了肺。
那刀子捅的極深,不僅挑斷了嚴司翰的一根肋骨,還刺穿了他的肺。
如果不是因為我及時的為他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救護車來的及時,宗政烈又非常迅速的調來了一批專家,嚴司翰可能就因此死了。
現在雖然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可他的情況依然岌岌可危,還沒有完全的度過危險期,需要觀察幾天才能決斷他的情況。
將蘇紫瑜帶到一間由徐凱暫時借來的空辦公室,我和宗政烈坐在椅子上,神色發冷的盯著站在對麵的蘇紫瑜看。
蘇紫瑜雙手局促的放在身前,不停的做著一些小動作,額角更是不停的滲出細密的汗珠,沒多時便大汗淋漓,染濕了衣領。
她在害怕,亦是在緊張。
宗政烈渾身透出的那種猶如實質的上位者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尤其是在他心生殺機的時候,那種驟然令周圍溫度下降的強勢氣壓更是澎湃,就連我都不寒而栗,更彆提蘇紫瑜這種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了。
更何況現在不單是宗政烈向她施壓,就連我也心存不善,她自然承受不住。
終於,她撐不住了,抬起抖著的手指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用很低且發顫的聲音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蘇紫瑜話一出口,我便立刻捕捉到了其中的隱藏信息。
抬手拉了拉宗政烈的小拇指,我示意他由我來跟蘇紫瑜交流。
宗政烈微微頷首,示意徐凱帶著其他人出去。
徐凱銳利的看了蘇紫瑜後心一眼,便帶著我弟等人走了出去,守住了門。
門一關,蘇紫瑜便再次屈起雙膝,朝著地麵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