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不代表她惹不起我,報複不起我。
所以她便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發泄口一樣,每天都在跟那個網友宛若神經質般的詛咒怨恨著我。
直到她將我和嚴司翰的行蹤告訴了那個網友,那個網友在仔細的調查過我們在白淮市的行程等事情之後,便跟蘇紫瑜合計出一個刺殺我的計劃來。
白淮市是個旅遊城市,這個季節正是旺季,人山人海,人頭攢動,正是個出意外的好時候。
麵對麵,神不知鬼不覺的刺傷可謂是高明至極,再加上機場人流量大,即便是有攝像頭,也很難在擁擠的人群中辨認出哪個才是凶手。
而像這種悄然暗殺的行徑,一般激起周圍反應的時間非常的慢,在這種情況下,有時候受害人本人也不容易反應過來。
或許直到凶手的人跡消匿在人海中,才能夠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刀。
可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凶手隻需要迅速的換一身打扮,便可以輕而易舉的逍遙法外。
在這段時間內,那個網友做主張羅,讓凶手由白淮市的機場登機,直接抵達國外,自此消失在人間,再也找不到任何的消息和證據。
隻要我死了,蘇紫瑜和網友誰都把嘴封嚴實了,那麼我基本上也就白死了。
聽完蘇紫瑜說完整個刺殺計劃,我隻覺得渾身都涼了個透。
後背已經隱隱生出了一層冷汗,直冷的人汗毛倒豎。
不僅是我,淡定如宗政烈,都臉色跟著一變,下一刻,他便出手如電,向前大跨幾步,狠狠的便掐住了蘇紫瑜的脖子,宛若拎小雞似的將她舉離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