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他是那樣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我跟他在一起,充滿了局促和自卑。
如今我們手牽著手,漫步在街上,卻是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惶恐和青澀,隻餘下了幸福和滿足,以及彼此熟悉彼此信任的那種隨性而又親密的感覺。
隔在我們中間的那層看不到摸不著的薄膜,終於徹底的被粉碎了。
宗政烈看到我的唇角的笑,也跟著彎了彎唇角,伸手便捏了捏我嘴角的肉。
他將我頭上的遮陽帽戴好,幫我把解開的幾顆領扣完全扣好,又將自己的西裝裹在我的身上,很自然的說道:“天氣轉冷了,彆著涼。”
我嘟嘴,不滿道:“還沒到冬天好吧,哪有那麼誇張,你看那幾個人,還穿著短袖呢。”
“彆人是彆人,你是你,你身子弱。”
“我哪裡弱了,被你喂得壯得如同一頭牛好吧?”
“牛也有身子弱的,聽話。”
“那你把西裝給我了,自己不冷嗎?”
“我熱。”
“哦,原來你根本不是關心我,而是懶得拎西裝啊!”
“什麼邏輯!”宗政烈嗤笑了一聲,一伸手便直接將我當街豎抱起來,“你我都拎得動,區區西裝,何足掛齒。”
“哦,原來你是嫌我胖。”
“白子悠!”
“昨天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呀,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媳婦兒,你學壞了。”
“天天吸收你的精華,我能不學壞嗎?”
“吸收?精華?”宗政烈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如此,方能結出愛情的結晶,品相一定不差。”
“就知道汙不過你,行了,趕緊放我下來,好不容易能散散步。”